我把“这是一间茅草飞动的屋顶”
改成“一间草屋, 屋顶茅草飞动”
村庄在树林里闪现
那时我看见了你
并爱上了你们
这是一次事故啊! 天空精致薄脆
那些满族男子坐在地头
就有了悬念。 后面要写的
田垄和庄稼, 才能在
诗句里成长, 才能变得可读
我和他们的女人, 将与周围群山的呼吸
一起战栗迷离。 那天空的高
那河流的长, 都曾经一次次停顿
马达在不远处的工地
像一只重低音箱子。 在四周
火焰和雾霭中
梦一样升高了楼顶
我有了诗和生活这两种文本
我是个贪心女人: 诗和生活
两个都要。 我越写, 离我在这首诗中的
愿望越近。 我跟着诗走
跟着文字里的磁, 辅音中的气流
跟着手。 语言。 沉默的舌头
跟着山顶的灵芝, 和
鞑靼人的玫瑰。 赫图阿拉城堡
周围那散失的细节里
有我们青春年少时的信物
无论我留下还是丢掉它们
它们都曾存在。 进入一首诗
离弃的时间越久, 灵魂越自由
最后我写下标题: 在小鸟不停的
叫声里渐渐显现出金子
我去掉引号, 让它们
相互混淆。 像你面前
席地而坐的我
混淆了爱情和仇恨
像我们身后的村庄,
在小鸟不停的叫声里
渐渐显现出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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