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世界里去。 在圆门和方门的纵深距离间
光斑散落, 老妪神情肃然, 她焚香时
骨骼沉向泥土, 近似诞育我的女人
和女人的母亲, 我依然相信她们本身
是溺水者身旁芦苇丛中掩映的谎言
连同怀疑我自己, 怀疑这向上的烟雾
当风吹来, 芦苇的白比烟雾的白
多了几丝漂泊和美貌
佛塑成为维持恒定水分的读者
这些木质的、 涂漆的笑面, 在久远以前
就自嘲、 崩裂, 研习风华绝代的传说
怎样疾速衰老, 歇斯底里和平静
同样产于被迫, 当我从巨大的暗流中上浮
对视, 所有喧嚣在成熟之日失声
我曾希望我逃离她们, 这生生不息的
恐惧里。 她们也曾拥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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