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云,遮住天空
以至于偶尔出现的蓝,像陷阱
我没有患上想象中的疾病
也许喝点儿酒吧,在某个午后,或是雨中
舒服的走廊里,但你知道,这无关紧要。
事实上,我被那些无法觉察的事物灼伤了
在更高的地方豁然开朗。
当咒语念到一千遍,拨云见日
我曾羞于说出的
比如远山隐约的光晕,那么多的白雪
裸露在阳光下面。
南 方
更多的消息,来自可爱的想象 她南方的秘密生活
恐怕与我无关。
我只能在更远的地方,夜夜红肿
以一个蹩脚的身份
占卜星相,种植昙花
而后昏昏欲睡,像一块
饥饿的老石头
嗯,我接受
南方的火车
正向我缓缓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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