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像我的母亲
对着阳光打盹 , 在晾衣绳上抚平绸缎
河流、琼枝玉叶都在我的身体里
我的母亲也回到了我的身体
我们打盹 , 摊开双手
那是北方的雪花
看不到酒馆紧闭的红漆大门
丰收的乡亲
咀嚼着油炸花生米,从这里经过
丢下啤酒瓶,咣当一声
又俯身捡起
我眯着眼睛看他们,就像阳光眯着眼睛看我
这些生活深处的人
当我这样想
就越来越像我的母亲
“摸”、“取”、“摸”仅三个动词就把鲁达的慷慨豪爽、史进的坦诚爽快、李忠的精细小气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名著就是这样,只要细读品味,语言的珍珠随处可见,名著的魅力也就显现了出来。
女人,抑或万物静谧
深夜用体温爱一个女人爱她的偏执、信仰、暴雨、疯狂
她常常手脚冰凉。用词语取暖
拆分、组合。把珍珠和贝壳串成海水
她常常独对夜空,拽着时间的衣襟
看着剧本日渐荒芜,如同死去的尼雅
统治一个夜晚——
骨子里流着苦难的血,她爱这个世界
爱她皮肤下的伤痕,那些街头小贩
夜晚越来越短,她写得越来越慢
直到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佛教在她身上和解
直到雪豹和女人
住在同一具身体。她饮下黑暗
——夜晚明亮,万物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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