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之歌
那是谁的翅膀看似硕大无边扇动一下会让地籁之风影飞翔永无止歇
且又是微感洞悉的奥妙妙不可言
在这方圆之境地 傍晚来到这里
看见山巍峨屹立于此
山和她的黛绿色沉默于此
我受感染似的幻化出一棵棵参天大树
或一棵棵小树 这多像是一个人
亘古至今就直立在那里
其间,有云蒸雾绕玄而又玄
如此的景象,我几乎已记不起
我众多的自诩的名字它们都去了哪里了?
而那大鹏仍然在高高地飞翔着
飞翔啊为快乐之歌
让山羞得少了许多经验和逻辑上的推理
以及数字计算上的模式
让万物和万象皆超越无限
绿之本源归宗蝶之概念且不偏不离
那所谓人格化的庄稼
长在地里即使荒废了依然心无怜惜
啊,那是谁的翅膀看似硕大无边
会让地籁之风影飞翔且永无止歇
细水长流。在秋天
秋水浩荡泱泱东去之时,
我来到这里
静思无语仍眼前茫然一片
而局外迷茫迷蒙的黑呀
她们,她们却是鸟的故乡永驻神智之中
即使岁月长久,仿佛
她们定然也不肯或不会离去
先 知
是伴随着最初的灵魂的足音你来到这里与我们相会的
是四季天气预报的播报仍无形成
星空的殿堂的门已被叩响
夜的造访者即将履行自己的誓言
我们惊梦之中的花瓣一一被兑现
我这才被邀请与你进行
一次空灵的对话的
仿佛,那黑暗幽深的洞穴之中
除了有冰凉滴答滴答的泉水之声
什么也没有 渐渐地
我行走在洞的尽头
有一线微光透射进来
进而白昼更加清澈而现实则
如阳光一样呈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于是我看见 在我脚下的岩石上
一双巨大无比的脚印镶嵌在岩石之中
让我茫然且敬畏
此刻我想与你说——
而山峰流翠、幽香回廊都沉默无语
我想对你陈述 可是天空之中
无数含有烟云轮廓意味的线条却魔术般
魔幻地变化着激动无比
大地 她古老的门牌姓氏
除了水声我们仍一无所见
东坡居士
从古至今那是被手筛落的一些名字和事物
仿佛,一个阴郁的人
在夜晚的吟唱
让月亮没入水中
现实 浪漫地上浮
自然 就会进行着叙事的胚胎
在海南诸岛,在琼州
在椰树芒果树的园林里
或五指山脉
我没有看见更多
惟有当时光流动
溪流一般的虎壁才会悄然进入
倒映着月亮的水族的故乡
如果此时
你把耳朵贴近
寺院“放生池”的池壁
那黑洞之中 沿着松针的指针
顺流而上,历史
中许多文人墨客的诗文
定然会被这涓涓细流的诗行
质问得心跳持续
仅此而已
致曹禺
结构构成了你的人生而你的人生又广义了众多的人生
关于剧情如何发展
我关注的还是日子与时令季节之中
的那些众多的人物 或者说
是一些凡夫俗子吧 关注的还是
骨节一般隆隆的挺进的声音
此刻,仿佛依然是在冬季
在冬季大雪过后的风景之中沿途而行
在秋天色彩斑斓之中品味而行
此刻,你并没有来到我们中间
可是那些动人无比的沿途的风景啊
它们总是如此感染着我们
细节与枝梢或绿叶的风姿都在烟波
在岚山的云雾之中,在孤帆
被月映着的照射着的芦苇丛中
当大幕拉开剧情铺展开来
我却终归目睹不到你那真实的人影
与众生繁多的人面像
仿佛,空空如也的舞台上惟有几句
像是那话在青山峡谷间回荡着:
人生喜剧漂泊浮游的灵魂在周游之后
或说其原本就应该如此
安然恰到好处地安放在山水
在月光、在白雪皑皑的松林和蔚蓝的
波涛峰谷之间 而其余
那一切冗长的台词剧目的文本
都是多余的泡沫 仅此而已
三国演义
所有的兵器之形状在演义之中都被精心设计制成了城池之中
各个要塞的状貌 三国只要是
立志于图腾霸业,那城门上才会
升起主帅的旗帜迎风招展
关于兵戈相见,我不否认也不承认
但月光下,在属地各自诗意盎然
且充满幽香花味的境地中
我会看见 时间与水在一个水族之人
的默念思忖缜密布局与演练下
常常会在那烟波浩渺柔软的内部
发生着翻天覆地尖锐的巨变
一部水流奔腾演绎的历史就是时间
赋予了她复苏生命的历史
一轮明月之清辉在夜空中泻下,
在指间流过 于五指山外再次看见
那湍急的瀑布如背景
它直流飞泻而下,这水啊
它们则宛如天上的天使
仰望,让三国演义的主题更富有理想主义
新意的浪漫主义之色彩
乡村的风格
似乎正宗的乡村的风格是建立在乡村地域
某些生物的荒诞畸形
以及毒素充满的生态平衡之上
这就像一个人选择了
一种自以为是的生活而后
他又感到了一种
不知不觉的烦躁正向他袭来
他又把蛇或其他什么类似的东西
看成是生活中随时随地
都不可缺少的轶事一样
黄昏,夜幕又以古老的方式
被拉下被述说于蝙蝠的神秘了
此刻,我就是乡村的舞娘和乡村的音乐
流行传唱不受地域之界限
我狂蛇独舞,偶然也佯装
把现实与梦境的彩蝶纷飞与你
而你,请注意了
日记的页码里千万莫要写下
花蝶的翩跹更生姿色的名分
惟有我认同于蝎子般缺少的恶毒
在生活之中呵
那才是你伟大风格的最后诞生
月光树
既然是种植,是生活之中种植的一棵树那么时间把树本身高贵的一切就会还原
于月光的含义,就像一个
梦回故乡的人没有谁能阻止他的
心向和渴望
当树的脚步开始移动
便是梦的脚步开始启动
那感官的门窗一定是关闭的
就连一些事物也会逐渐地失去形状
重量、色彩、声音和气息
向着澄明和空阔的腹地投胎转世
我赞美月光树遍植在南方和北方
间的崇山峻岭,遍植在一个人
死去的记忆之中
关于生活或说关于月光诗的写作
的永久性和完整性
我主张创作的本身应该是抒情或唯美
这就像我们打破逻辑却常常
能挖掘出善的甘甜的源泉一样
仿佛那棵皎洁月光下的树
即使没有空气、水和土壤的供给
只要是以月光的名义存活或吸收
即使是我生活之中种植的一棵树
那她抽象的化身也比真实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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