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惜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这样说自己不免有点不自信的感觉。但是身边很多人疼爱我,使我又感觉到自己从来都不少幸福。
很久很久以前我认识男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是一个让我伤心的人,也会是一个我甘愿等一生的人。我和他个性一点儿也不相同,他很会玩,很快乐,很快乐。而我只会捧着书,很忧郁,很忧郁。于是他对我闹着玩的时候,我对他终于着迷了。我喜欢他的快乐,喜欢他天才式的捣蛋,调皮,玩世不恭。好像觉得全宇宙都找不到第二个像他那么快乐的人了。
可是我毕竟还是一个很含蓄的女子,很久以前甚至是个很害羞的小女孩。但在我极力掩藏那份爱与喜欢的同时,他也轻轻的退出了那个安静的小校园。于是所有的故事好像停滞在了十五岁的那个夏天,他像所有不安分读书的孩子一样以一种逃逸的姿势离开了。我也终于放下了他赐给的自卑安心读书,只是想起他心里一直隐隐作痛。总觉得自己像一个雨人,等待他也好像成了一种使命。于是在下着细雨的夜晚,当全校都沉浸在放假的欢喜中的时侯,我站在门卫房门口的路灯下拼命写诗,写着写着就会泪流满面。
很可惜自己不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所以我从来没有奢望他会回来爱我一次。然而我却一直固执而忧伤的等待,等他回来,因为我觉得我们的尘缘始终未尽。尘缘未尽好像也是我对所有的人封上心锁的原因。许多年后的今天他说:“我爱你,一辈子。”的时候自己的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点悲悲戚戚的感觉。他也会说:“我认定你了,你相信我,我是男人。”很大丈夫的论调让我安慰中依旧夹杂着不安,因为我不是个很漂亮的女子。
其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不是与钱与车有关的,我想要的只不过是那个人而已。后来的后来一切更加迷离了,我真的需要那个人吗?那个无法让我心境安稳的人。
有一次打电话对他说:“我感觉你是个幻觉。”
他笑着说:“不是幻觉,我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
当电话挂掉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默默告诉自己,不是幻觉,真的不是幻觉。这场爱之尘缘我拥有着,胆怯着,很真实。我躺在床上翻开英文版的《爱如鲜花盛开》也不太懂,但看的很安心。反正心里幸福的感觉在,其他的也顾不上管了。灯光洒落在周身,宿舍里就我一个人,其他舍友都去玩了。只有我安静的翻开书,亦如我当初的样子。很多时候我拿着手机想等待一份礼物般的等待他的电话。也有很多时候我跟他闹,跟他说分手。闹完后,说完后哭成一团的那个人必定是我。其实我只是因为恐慌而折腾他。在冬天来临的时候我突然想学织围巾,想用围巾把他牢牢的套紧。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拿着毛线织了拆,拆了织,真的很想把最好的给他。而他也在我生日时把一条暗红的围巾千里迢迢寄到了我手中。我吗的尘缘清晰,模糊,清晰。
天长地久对我来说好像是一种奢侈,所以我从来不敢奢望,即使有时候有那个念头也会很快被自己打散。很久很久以前他在一个漆黑楼道里对另一个女孩说过的话像幻灯片一样时时在我眼前,而我站在楼道的拐角处听着那些话心像撕裂了般疼过。很久很久以后他在qq空间里为我写了一首小诗,当感动在心里滋生的时候他把那首水平很烂但我很喜欢的小诗删了。于是我明白他依旧不承认我,于是我也把为他写的所有的东西删了,可是删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一直在哭,删完了,哭完了,却发现自己还爱着。
爱之尘缘会在那些也许他不在意,而却一直刺伤着我的过程里消散,那些甜蜜的片段只是平添了一种装饰。也许许多年后的自己回忆起年少痴傻的场景还会再一次泪流满面。我希望普天下所有的人都拥有别样的爱之尘缘,珍惜,把握,最重要的是看清是否要用一生留住,然后珍爱。而我,我也不知道这段尘缘到底有多少劫数,有多少重量。只是我一直在保护,一直在珍惜。给我这段尘缘的男子叫叶全春,我爱他。爱他充满花香的名字,爱他的快乐,爱他痴狂内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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