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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睿在阿布扎比的“一千雪一夜”

时间:2023/11/9 作者: 畅谈 热度: 12157
酥饼

  “那里应该是双鱼座。”刚刚吃完晚饭的张睿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指向星空,慵懶地躺在沙漠里。

  沙漠的静谧让张睿也变得安静、从容,和傍晚时那个在沙丘上用力奔跑的少年像是两个人。白羊座的张睿一面热情如火、阳光刚烈,一面沉静如水、温柔感性。当他遇见一半火焰、一半绿洲的阿布扎比,就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抵达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对于常年在外拍戏的张睿来说,能这样“偷个懒”的时间真的太少了:在沙漠里放肆地撒个野;睡醒了去阿布扎比卢浮宫看个展;傍晚的时候去当地市集吃颗椰枣,抵挡不住中东美食的诱惑,大吃一顿再回去跑步……在阿布扎比不紧不慢的旅行中,张睿说:“生活和工作,都应该会‘呼吸。”

  沙漠里的追风者

  随着汽车逐渐驶离城市,窗外稀疏低矮的灌木丛成了飞快倒退的树影。车子突然离开高速驶入._条曲折的沙漠公路,前方的沙丘明显细润柔滑起来,颜色也开始变化多端,我们已经进入了利瓦沙漠的腹地。

  利瓦沙漠是世界第二大沙漠,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未受侵扰的沙漠之一,所以相比起来我更喜欢她另外一个名字:EmptyQuarter——空白之地。连绵的沙丘一望无际,空旷寂寥亦如其名。难怪疯狂的旅行者威福瑞·塞西格在《阿拉伯之沙》中说:“这里寂静无边,安静得像是我们被逐出了这个世界。”

  大漠烈日映照在黄沙之上,一座隐秘于延绵沙丘之间、被绿树环绕的古堡式宫殿在我们的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当真正走进安纳塔拉盖斯尔阿萨拉沙漠度假村接过一杯阿拉伯咖啡时,浓烈的异域香料味让人清醒了过来,这很阿拉伯。

  说是城堡宫殿,但真实的酒店并不浮夸。传统阿拉伯式的建筑格局,外部自然质朴而不失格调,简单的几何轮廓,展现了酒店的美学品味。内部装饰低调而奢华,纯手工制作的木质器皿和精致皮具、中东风格的地毯、壁画、以及天花板上的银铜吊灯,每个细节都展示着贝都因人的沙漠文化。张睿的指尖轻轻划过印有传统阿拉伯条纹的手工地毯,感慨道:“这里给我的感觉和阿布扎比这座城市一样,低调、奢华而有内涵,在现代的发展中依然坚守着自身的文化和底蕴。”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准备去沙漠冲沙,半路却被晚霞拦了路。晚霞美得让人呼吸都安静了下来。这时候,张睿像个少年张开双臂冲下沙丘,再从沙丘上走一步滑两步地“爬”上来,带着一身沙,活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让人不禁感叹,晚霞真好看,晚霞里的张睿更好看。

  张睿说自己从前并不是一个十分热衷于旅行的人,但后来走的地方多了,才开始想要更了解世界,更了解其他人。“旅行不仅是一个看世界的过程,也是一个给内心清零的过程,人生有时候需要停—下,不要老是盲目地去拍很多戏。”沙漠从橙色渐变成粉红色,柔美的曲线像是沉睡的少女,光影在上面也有了痕迹。夕阳下一位身穿阿拉伯白色长袍的贝都因人牵着一队骆驼从远方沙丘向我们走来,微风裹袭着点点沙尘从脚边吹过,金色的光茫映照在他古铜色的脸上,目光深邃而坚毅。等太阳在沙丘之间缓缓而下,远处的安纳塔拉盖斯尔阿萨拉沙漠度假村亮起了黄色的灯光一一想象中《一千零一夜》里的世界也大抵如此吧。

  沙漠里的天然雨林

  看多了大漠与日落,前往艾恩绿洲途中闪过的每一抹绿色都会刺激大脑皮层。我问同样看着窗外的张睿:“这一路走来,你更喜欢沙漠还是绿洲?”张睿似乎犹豫了一下,他说:“我能贪心地说,沙漠和绿洲我都很喜欢吗?”“水是生命之源,有绿洲的地方就有水,绿洲象征着人类无穷无尽的生命,而神秘的沙漠蕴藏着无尽的‘宝藏,两者都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我想如果问当地人的话,他们也会这样想,因为这才是阿布扎比最美的一笔财富,一半火焰,一半绿洲,还有海洋。”

  艾恩绿洲是阿布扎比沙漠子民世世代代的精神家园,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人类永久定居点之_。张睿走在这片沙漠中的“天然雨林”,踩着棕榈树斑驳的树影,耳边只有鸟鸣和棕榈叶的沙沙声,像是年少的阿拉丁,无意间闯入了新世界。

  张睿抬头,发现挂在棕榈树上摘椰枣的枣农正将长满椰枣的枝干从树上扔了下来。他从枝干上摘下一颗还没成熟的椰枣,味道有点酸涩,不过还是像捡了蜜的小孩忍不住多吃了两颗。

  野蛮生长的足迹

  有水的地方才有生命,沙漠之子逐水而居,羚羊亦是如此。贝都因人跟着羚羊的脚印,从贫瘠干旱、荒无人烟的沙漠迁徙到这片滋养生命的绿洲,为感谢羚羊的恩赐,贝都因人故取名“阿布扎比”,译为“羚羊之父”。

  萨巴尼亚岛一直以来是阿拉伯羚羊的天堂,也是阿拉伯野生动物的天然庇护所。这里栖息着—万多只自由行动的动物,包括阿拉伯羚羊、瞪羚、长颈鹿、土狼和猎豹。

  清早,太阳初升,万物复苏,青草也吸饱了水,岛上一切都很安静,我们跟随着安纳塔拉沙漠岛度假村酒店的向导乘坐四驱吉普车去寻找野生动物的足迹。混合着的沙漠的荒凉、阿拉伯湾的静谧和动物的生机让我们对这次探索之旅开始紧张地期待起来。

  向导告诉我们,半饲养状态下的豹子要通过捕猎羊来获取食物,以维系一点点残存的野性。我们紧紧地跟在向导的身后寻找豹子的踪迹。顺着向导手指的方向,我们看到一只年幼的羚羊最终命丧豹口,一只成年的豹子正在树下享用属于它的大餐。豹子距离我们十几米,胆子小的人已经喘息粗重起来,惊险刺激的同时不由得对自然的法则心生畏惧。

  向导将车停在沙地上,回过头发现一只长颈鹿姿态优雅地从我们车旁走过,而另一只则呆呆地站在车后注视着我们这群“外来生物”。

  这是张睿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野生动物,也是初次和野生长颈鹿面对面,看它扑闪的长睫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张睿说:“比起在公园里安逸地被照顾,赖以生存的野外才是它们真正的家园。这里万物生长皆属于自然,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生命对自然的渴求是同样真实而强烈的。”

  张睿的这种感知其实和他演艺路途上的“野蛮生长”有点像。从光鲜的偶像派到多变角色的“容量派演员”,张睿用“不服输”的狠劲儿以及“戏疯子”般对表演的热忱,向观众展示着“换剧如换人”般的实力演技。就好比骑马这种事,戏里的古装男神和戏外的马背上的绅士,对张睿来说切换自如。当张睿骑着马跑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小心脏就跟马蹄声一个节奏一一“扑通、扑通”。

  傍晚我们驱车返回安纳塔拉沙漠島度假酒店。萨巴尼亚岛的腹地散落着的30栋度假别墅,泳池、遮阳篷,连同房子的色调都与环境融为一体,身边不时经过孔雀、羊,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们在头顶的树上吟唱,让人感觉身处一个野外部落。

  荒漠中的艺术回响

  沙漠和大海交融的边际,是在荒漠之中拔地而起的阿布扎比市区,这里矗立着一座座建筑艺术的典范之作。静躺着富有设计感的阿布扎比卢浮宫,有着优雅的灰色圆弧形穹顶、白色的简洁墙面和水沙交融的别样风韵。

  对张睿来说,这些天在阿布扎比让他印象最深刻是谢赫扎耶德大清真寺一一这一艺术建筑是世界上最大的清真寺之一,耗资55亿美元,历时13年建成。它共有80个穹顶、约1000根廊柱、24K镀金吊灯,以及世界上最大的手织地毯。它能容纳4万名祷告者,所有你想象得到以及你不曾想象得到的荡气回肠,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在阳光照耀下,汉白玉和空中的白云融为一体。等到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清真寺的四周包围着清澈的池水,则衬托出大清真寺静如水的一面。

  张睿来到阿布扎比之前,对这里的想象是“金”灿灿的一片,酋长皇宫酒店就是对想象的最佳印证。这座古典的阿拉伯皇宫式的建筑,拥有1300多米长的黄金海岸线,114个穹顶,远远望去,如同一座巨大的城堡。

  酒店的穹顶表面镀银,顶端以黄金为饰。酒店大厅顶部,施华洛世奇水晶枝形吊灯光芒璀璨,连走廊里的指示牌都金光闪闪。

  虽然住在酋长皇宫酒店可以享受到贵族般的礼遇,但眼见为实,张睿在这里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健身房。

  似乎很少有人能抵挡住中东美食的诱惑,尤其对从小就吃牛羊肉长大的张睿来说,阿布扎比就是个“美食宝藏”。虽然明星对饮食控制都很严格,但既然是出来玩的,碰到喜欢吃的东西也会放纵自己多吃一点点,毕竟只吃一点点不会胖的吧?但显然欺骗自己是没有用的,张睿坦诚交待吃完之后晚上都要去健身房“还债”的。

  快离开阿布扎比的时候,张睿去逛了逛当地的市集,走入当地人生活的地方,去观察他们的生活轨迹。

  张睿说:“其实旅行本来就是平平淡淡的,随心的旅行才最让人舒服。”虽然有些向往的地方可能—直没有时间去,但一步步完成旅行清单的过程也是抵达内心的过程,大家都是在这条路上慢慢地学会了如何与真实的生活、真实的自己相处。(资料来源:《时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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