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墩墩的走在人群里不难认出他
那没有头发的脑袋闪你的眼
他去串门的人家门都宽大
肚子已进了屋腿却落在了门下
总是一副笑面
总会让人禁不住亲近
亲切的寒暄冷暖
不论你是谁家的狗娃
他家的院内大的能跑飞机
就是客厅都能练习百米
上面的政策处理的有条不紊
下面的请求点头应允
回音就像天籁一样遥远
领导嘉奖"人民的好干部"
群众口碑"我去他妈"
小伙
结实的肩膀 苦累不怕
学了点知识 总想好好报负下
拼命劳作像爱妻子一样的睡着土地
土地没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
大山的儿子 多想背着大山流浪
可再坚韧的孩娃也挪不动
流逝的岁月 小伙变成了老叟
这巴掌的天 终于罩住了他的所有光华
老头
头上落满了霜
皱纹中藏着曾经的信仰
佝偻的手指已握不稳拐杖
弯曲的背脊勉强的倚在墙根
山太高了看不过去
水太深了趟不过去
仅此而已 除了麦绿
认不得飞机
乞讨者
"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一个馒头一天就饱了"
一百个人走过去 一百种不屑的风范
一百个人停下来 一 百种焦虑的悲悯
手捧着馍馍 没有收获的喜悦
叮叮当当的敲击
早已失去韵律的意义
来一场大雨酣畅淋漓
浇熄干旱的心地
模糊世态炎凉的印记
那搪瓷碗已被天使的眼泪
盥洗得闪亮
你那昏黄的老眼
却望不到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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