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题》
一缕阳光,象梵高燃烧的黄,
涂抹在灰暗中透亮的玻璃窗。
细雨如雾,给我一种久违的新奇,
昨天和昨天以前,早已只是记忆。
初冬的雪雾,在金色的巴洛克框内,
一片幽蓝,暗紫小屋,苍虬树在演绎。
象一条涅克拉索夫歌颂过的河,流淌,
波鳞闪闪,宛若天空的透蓝,
还有高卷云在悄无声息地舒缓,
褐色沙堆如亿万年遗落的岩碛,
奇怪,你听到斯特劳斯的琴健,
弹奏一队蓝色纵马跃过天地。
陀思妥耶夫斯基癫痫天才的发作,
一刹间,让人感到梵高割耳朵式疯狂。
普希金一颗决斗的子弹,无法返回的浪漫吻别,
宛若巴尔扎克债后,烛光下,鹅毛在惨白纸上的飘移。
灵感似乎一瞬间,捕捉原始中无奈的进化,
天才总是短命,灵感的流星将记忆作创作的轮椅。
生活固执地变化地方,人生总在寻找不同的路径,
甘愿听骨折咔嚓的风声,为了平庸中的猎奇。
稻田留下土黄色的牧原,泻后的河水滋润宽广绿滩,
放养的鸡、飞驰的车和远处桥影不移。
变换的姿态在这里定格,偶然的身影又要永恒的远离。
躺在床上,一个午后的梦,死灰复燃的星,
其实暗火在灰烬中呈现世界的亮丽。
李白寻找水中月,徐霞客烛光中还在搜索大地,
爱因斯坦的时间燧道,霍金的平行天迹。
质子与反质子,夸克里似乎闪耀着诡秘,
不是生命的生命,梦中的混乱,恒定的真谛。
天空灰蓝的底色,樟树叶倒剪的黑影,
时尚女郎翻新衣裳挂在远洋后停泊的舵盘。
江南疏狂,竹林七贤惊异和夜风晚灯一起,
弥漫咖啡与秋菊,萨克斯和竹笛。
亿万年的存在,宇宙旋转的急流,
谁说与明白,徒劳而无题!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一日骑行秋游梦后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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