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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读我书

时间:2023/11/9 作者: 辽海散文 热度: 18343
赵丽波

  窗前读我书

  赵丽波

  

  赵丽波

  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当代校园文艺》《华夏诗刊》签约作家,沈北新区作家协会秘书长。曾在《诗潮》《沈阳晚报》《文苑春秋》《诗中国》等报刊发表作品,出版诗集 《萤火虫的情歌》。现就职政府机关。

  如果写一篇关于“读书”的文章,对于我来说,首先是对书的热衷。因为爱读书,属于我的书越来越多,年轻时心里的愿望能有一个书柜就行了,把我的书整齐摆放好,随手能找到想看的书,就心满意足了。当时住的是平房,到冬天天会很冷,为了防寒就会把北边的窗户用砖封上,那窗台就可以放些东西了,我就把这块地方利用起来,把所有的书摆放在那儿,一层一层摞上,在旁边放上一盆花,非常喜欢这一隅的书香、宁静,能浪漫地坐在书前,畅想领略书中的一切美好,到了开春都不想拆开这封上的窗户,因为这样我的书就能安稳、长久地在那时时凝望我,我也能时时看着它,在那等待我的光临了。

  随着年深月久的积累,我的书更多了。现在,我的愿望是能有个独立的书房。四面墙都放书柜,高高大大的,倚墙而立,是那种深色的,屋中间放一个书桌,台灯、纸墨笔砚样样不落。这场景在脑海里出现多遍了,连书桌的款式、高低、长短都已确定。现在书柜是有了,是放在客厅,可我的书还是放不下,床上、台灯边都有随手放的书。为此又新买一个小书柜,也装满了。有时想,房子越来越大了,书怎么还是放不下呢?

  当然喜欢书是为了读书,我最喜欢的是哲理方面的书,比如周国平的《把心安顿好》《守望的距离》史铁生的《灵魂的事》。当然不是从头到尾一字不落地读,而是在某些地方不止一次重复去读,还有梭罗的《瓦尔登湖》,读这些书都是在宁静的夜晚,就像何怀宏和徐达先生说的:“读者也是心底处寂寞的人,而就连这些寂寞的人大概也只有在寂寞的时候读才悟出深味,在繁忙的白昼有时会将信将疑,觉得没什么好处,直到黄昏,心情渐渐寂寞和恬静下来,才觉得‘语语惊人,字字闪光’,沁人肺腑,动我衷肠,而到深夜万籁俱寂之时,就更为之神往了。”“凡是真正爱书的人,想必都领略过那种澄清的心境,夜深人静,独坐灯下,摊开一册喜欢的书,渐觉尘嚣远遁,杂念皆消,忘却自己也获得自己,然而,这种心境澄澈的享受不易得。”

  还有《呻吟语》,古人的话哲理性非常强,寓意深刻,从浅显的道理中彰显智慧的光芒。朋友知道我爱看此类书,节日送我的礼物是《围炉夜话》《小窗幽记》,无比珍贵。读它们就像偶遇到崇拜的朋友一样,与之交谈,倾听清新话语,领略高尚品行。好的书都是平凡话语透射出思想的光芒,像黑暗中透出的光亮,让人看到希望,令那些时时不安忧伤的心安静下来,在思考沉思中探求自己人生的奥妙。这种思考只有在读书中获得,也只有读书让自己的思想扩展和加深,内心的幸福感、满足感越来越真切,阅读带给我的对人生的再认识、对人生的思考与日俱增。

  读书的快乐就仿佛我站在山丘上,能俯瞰眼前的一切,心情豁达,通透的感觉更明显了。虽然有时读书一整天没说话,可我的话语跟内心中的灵魂已对话一整天了,无比丰富,有些话语与书中话语会不谋而合,与他们相识无比自豪。这些书像住在隔壁的邻居,天天见面交谈,时刻关注,表现最真实的自己,最真实的内心,说最真实的话语,做自己最真实想做的事情。我所读过的书分几种类型,第一种如林清玄的《清欢》、蒋勋的《孤独六讲》、莲子的《活着、走着、爱着》、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等;有些名句过目难忘,像《麦田里的守望者》里的“一个人不成熟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地死去,而一个成熟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地活着”。第二种类型是读几页放下了但还想读的书,拜雅特的《隐之书》、陈继儒的《小窗幽记》、伍尔夫的《一间自己的屋子》、尼采的《不合时宜的沉思》、刘苇的《四月奥德赛》,这些书是需要静下心来细细品读的。还有待读的《温庭筠、韦庄词集》《最后的闺秀》等。还有已经读过还想重读的《尼采传》、史铁生的《灵魂的事》、熊培云的《自己在高处》及《菜根谭》《红楼梦》《蒙田随笔》。

  中国四大名著我只读过《红楼梦》,是读过最用心、时间最长的书。虽然按我的计划读五遍,现在只读一遍,可是逐句逐字,认真查找生字精读的。为搞清其中人物关系,画了一个人物关系图,并统计书中描写的人物数量,为此已把书皮翻坏了。这遍精读为下次再读打下了良好基础。这么热衷和喜欢读 《红楼梦》是因为其中的诗词曲赋,还有许多谜语、酒令、对句等,喜欢程度是买过不同的版本,并用楷书抄写其中的《葬花吟》。精读时用一本,珍藏留一个版本,在读《红楼梦》中尽览诗词的美感,陶醉凄美的意境中,感受到佛教的禅意,道教无为的思想,并为此收看刘心武“揭秘红楼梦”讲解视频,还进一步了解著名红学家、诗人、书法家周汝昌老先生,花七十年时间倾心对红学的痴迷,看到老先生讲红楼梦时投入的神态以及对人生的乐观态度,虽然听力和视力受挫,并未影响对红学的热爱,这些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再深一层知道研究红学的另一位大师俞平伯,诗人,也是“新红学”开拓者之一,他的临终遗言,更证明大师级人物敢于正视自己的态度,即使在曾经遭受批判的年代里,也不放弃倾心研究红学,虽然两位大师在研究红学中有些观点见解不同,对此红学爱好者也存在不同声音,但并不影响我对他们的赞叹和敬佩。

  在平静的日子里手中捧读心爱的书,如走在青山绿水间,温暖阳光下花开花落,微风吹拂荡漾的河水,生活也像诗情画意一般回赠我。

  责任编辑 刘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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