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的人的多了,我反倒没有那么喜欢看了。看到第二季我就没有再看,而我的大学也已经走过了一半时光。生活轨迹开始染上尴尬的斑点,似乎干啥你都没有别人起步早,再拖下去就永远赶不上了。
在人人都要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又开始看《破产姐妹》,大概这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为什么一定要到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为什么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最后顺其自然的得到?为什么我要走一遍无数个人走过一遍的路?活在规引过无数人的框架里……尽管有这样一系列的空想,但是其实根本无能为力。实干家永远比空想家过的快乐。无能的人总是在为自己寻找各种借口。
之前看第一季是因为闲,是因为娱乐。后来看第三季是因为空虚,是因为彷徨。可是我不禁在想,“姐妹”这个词的定义在哪里。
介于“姐妹”一词透着一股子雨过天晴之后的乡土气息,我们就在这里使用“小伙伴”一词。这里的“小伙伴”不是指的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而是那么多年我们一路走过来陪着我们的形形色色的菇凉或者小伙子(注意读作zei)。
小学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的家和我相隔一条街,于是我们每天早上一起上学,下午一起放学。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小女生,在一群喜欢亮片蕾纱裙子各色蝴蝶结的小学生中,她总是一身休闲衣裤,常年的碎短发。不仅穿着打扮与小男生看齐,连行为举止都透着几分草莽。这大概与她那当警察的粑粑不无关系,作为家里的独生女,警察粑粑似乎在把她当男孩子来养。小学毕业以后,我就搬家了,彼此不再联系。
中学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第一任同桌。她很漂亮,聪明机灵,个人意识很强烈。在那群十二三岁的初中男生里,她拥有最多数量的仰慕者。她也有自己的选择,班上最受欢迎的男生和她走的特别近,基本上每次中午午休的时候他们都要在外面坐着闲聊。于是我也成了那个男生的朋友。初一的时候,每次放学都是我和她一起回去,初二的时候就变成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去。周末的时候也变成了我们三个一起去打游戏。如果那个时候的我知道电灯泡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的我便知道自己的存在就像一盏强烈似太阳的探照灯,将别人的青春干扰的一览无遗。后来初三了,分班了,三个人在不同班,每周都会有全校成绩单张贴在食堂门口。渐渐地,大家就淡了。
高中的時候,我没有最好的朋友。那个时候住宿舍,封闭制管理,半个月回一次家,所以与寝室的人相处的最近。女生多的地方就有人喜欢闹眼子。三两成群的,拉帮结派的,流言蜚语的,打架闹事的。于是,那个站在我左边和我一起上下学的人一直在变,不知道是我在变还是别人在变。高三的时候最烦恼,前后桌的人同时要和我一起去食堂吃饭,但是两人彼此看不顺眼。于是整整一个月,我们仨在食堂的某张椅子上沉默地听着彼此的咀嚼声下咽。我想那时我是她俩的契机和桥梁。后来她俩好了,我跟别人了。
来大学之前,高中班主任和我讲,大学里面大多数时候都是孤独的,因为大学生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多了心眼,多了利益,在那里我将找不到真正的朋友。对于班主任的这段人生小结,无比崇拜他的我是听信的。然而,后来我读大学了,在这里我拥有了很多朋友,虽然偶尔会有一点嫌隙,会闹一点心眼,但是彼此真挚无悔的交往着,一起浪费这四年的大学时光,反而不再孤独。后来毕业了,大家分道扬镳,各启前程,但是一直到现在还保持着热闹的红包往来。虽然平心而论,我在大学四年无疑有浪费大把光阴的嫌疑,但不是有她们和我一起浪费吗?她们这群在别人眼里被称为社会精英的小婊砸,就这样在毕业的时候拿着蒙骗度颇高的成绩单、推荐信四处张牙舞爪。
现在工作的我又过渡到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在此刻这份工作之前经历了五六个月的另一份工作,但是那份工作中我没有朋友。现在这份工作中,我有两个室友和一个有着大学同学关系的同事做朋友。我来简短的对这三位美淫进行一一点评。一号佳丽——有着同学关系的那位,就是她心心念的“靖王”的那种人,热忱,坦荡荡,赤子之心啊。二号佳丽——室友兼同期的那位,做事速战速决,生活潇洒自由,绝不扭捏作态,每天念叨推送星盘,想必是那种无知脑残女。三号佳丽——同事兼同期那位的表姐,同为天蝎座的我们大概有着纯天然的吸引力,彼此相处无碍,但是认识还尚浅。不过至少还是知道一点,她是绝对的减肥狂魔。很遗憾,已经放弃整修边幅的我是四人中最惨淡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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