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忽然打来电话,叫我到他学校去,高中的。那天正好没事,就去了。心理牵挂一个叫选的学生,那天又是星期,他不在。我便和这个学生相约到选家。我骑着摩托带着他,走了很长时间的路,才找到他的家。虽不能说漂白了四壁,倒也让人觉得寒酸。父亲年迈多病,母亲似痴又傻。我有意放淡了语调,这个孩子眼里已浸着泪水。本来时间已经12:30,然而我还是说吃过了而告辞。我不知为什么眼睛湿润了,转过身去;他紧拉着我的衣服,久久不愿离开。我还是走了。
又回到学校,我和原先的学生说了很多,也说起以前的很多很多学生,从而勾起了淡淡的牵挂。想起毕业时,换了号码,本无牵挂,然而人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到底是藕断丝连。
忽然想起去年找我的那个叫阿伶的女孩。毕业时上了职高,中途退学,过红;男孩很英俊,她很爱他,他却若即若离。两年,仅见了两次面。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情,曾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像农村千千万万的青年男女一样为生活而活着。然而他想退婚,她却舍不得。在上海打工期间,她总是不停的哭着,此时找到了我号,联系了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赶上我那时正生着病,莫名其妙的染上一种病,心情很不好。就简单的劝慰了她几句,没有多说,再加上女孩年龄大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也许是彼此之间不太了解,也或许是怕把自己搅进去。
今年夏天的一件事震撼了我。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经过我的默许,她去了。然而几天晚上,他都没有碰她,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一间小屋子,过了红的青年男女;她哭了。头一天夜里12点,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她的嗓子已经哑了,我也哽咽了。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她回去了。
怕她出事,我每天晚上都等到12点后劝解劝慰她,她上夜班,又找了几个女孩安慰,怕她想不开。后来,不知怎的,我发了一条短信,如果有来生,你做我的女人,我用一生呵护你。从此,就没了音信。后来,她家里人都打电话给她,都打到我手机,当时搞得我莫名其妙。我也打不通她手机,当时不知道她加了呼叫转移,因为我那时还不懂手机这项业务,只觉得我可能被骗了。后来一个快要结婚的女孩阿荣回来,得到了证实。我忽然觉得生活开了个玩笑,而我正是这个玩笑的始作俑者,似乎我自己也被开了个玩笑。
见了阿荣,我本想问清事情的缘由,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后来,我发了几次短信给阿伶,大致是表达断交的意思,甚至叫她把号码换了,因为我的手机里人多,不方便。其实,我自己也清楚,我很难断掉,毕竟两年的牵挂,两年的恩恩怨怨。但阿荣结婚时,我还是去了,带着她去的,骑着摩托车。她说,找不到路;我知道她在说谎。阿荣的婚礼是十月一,国庆节,阴历是八月十四。她说,如果她对象阿宇不来送礼,她的婚事就吹了。
我曾犹豫着,还是去了。阿伶,打扮的漂漂亮亮,穿着超短裙,很时尚,已没有往日的清纯,多了几分成熟老练与啰啰嗦嗦。在阿荣家,她和阿荣家长里短的唠起来,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找了个借口出来,游荡在庄前屋后。
中午遇到另外一个女孩阿欣,吃过饭她邀我聊聊,但阿伶催我回来。因为她等待着结果而又害怕那个结果。阿宇终于没来。晚上,我喝的很醉很醉,给她发了很多很多短信,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后来,我们失去了联系。我虽不断的联系着,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退红后,她还给我说,如果她愿意,她还嫁给他!我沉默了。
当爱情成为回忆,乞求已无价值。她说,想结婚的时候,随便找一个就算了。
爱情,或许,我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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