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做报刊编辑,处理最多的稿件,就是散文和杂文。渐渐接触多了,对于这两种文体,就有了一定感情。有一天忽发奇想,我是不是也试着写呢?就这样开笔写作,一晃三十几年过去了,发表了一些文字,究竟算不算散文,我自己也不好定位。尤其是现在,有的散文专家,把散文说得很宽泛,有的文体专家,把散文说得很窄巴,弄得我这不懂理论的人,如同刘姥姥走进大观园,处处觉得新奇而又局促。
好在我的写作,既非扬名,又非求利,只是有话要说有事要讲,管它叫什么呢,豁出去了,想咋写就咋写,结果倒也轻松愉快。这时我仿佛悟出点道理,写作跟走路一样,越是把路况弄清楚了,越是没有办法迈步,想走得正经点潇洒点,并不见得能达到目的。散文这种文体,更是有些相似。把自己的心灵放松了,像闲暇散步那样,在情感和思想的道路上,溜溜达达地悠然走动,我觉得格外的快活。
这是不是文无定法的一次体验呢?在我看好像是。起码从我的欣赏兴趣来说,真不想读那些体貌一样的文章,没有个性,没有特点,就好像八月十五的月饼,全都是同一模子里扣出来的,顶多在馅上有些小的区别。但是真正让自己来写,常常又会是眼高手低,这大概正是编辑出身人的通病。不过不管怎样说,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怕长得并不俊美,那都没有什么关系,万一走着走着"走丢了",拜托读者,不是更可以好认好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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