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时那场狠刮的寒风
就此埋进你我的关节
异乡的我清冷地打个寒颤
都能引发你 神经的烧灼其实你的秋天离我不远
目光总像童时夜半的棉被
令我冰冷的脊梁舒张地回暖
离时的叮嘱 更像是一把钥匙
在错落的街头
我经常抚着它
走进水凉的人潮我总感觉你的脚步
枯草般垂沉在日尽的黄昏
季节的水溺息了一枚枚落叶
如你眼睛幕后昏花的飘逝
它们敛息了多少 逃却
伦理和正义的黑白把渺薄的希望守成茧
是谁抽走了你岁月的羽翼
长腿的亲属都背离了家园
些许已沉默在阴潮的地下
恰逢一场秋雨
打湿了檐前空落的燕穴
厅桌上的泥观音不会说话
朝夕奉香宴烛 也改变不了它
无舌的嗓音
煮熟的玉米掰落两半
一半赏发给岁月无牙地咀嚼
一半抛弃在三日后的风里犹是举着盲音的手机
游走邻里 探听
千里以外的天气
拐杖敲击在坑洼的路面
像悬空的梯子 撑靠着
你前倾的索挪
而在异乡的一帘蜗居内
你的小儿子正舔怜着
你哺大的孙子
朗吸着
温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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