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怎么长那么多的脚
猴子怎么生那么多的毛
我怎么有那么多的问号?
人类经历着很多可能
火苗子与雷电的摩擦勾勒了悬崖
最原始的河姆渡和半坡脚印
黑猩猩与长尾猿,恐龙和三叶虫
一望无垠的社会开始抽象
继而一种高级文明的出现诞生了我们
我们是被寄托神祗的使命而来
为此需要付出的不单是魂魄
尘埃,躯体,累累白骨和历史
拨开雾茫茫的天气,那只羊角依旧在墙壁上
吹响时空中唯一的鸟啼
我们才有寻找某样存在的冲动
血液在我们的眉睫下迅速集结
如同打翻火炉
暗夜被梦想撕得粉碎
一丁木桶“哐当”,一鞭芦笛轻扬
是什么总叫那些泥泞中的脚步停不下来
必须光荣面对这个提问
在自我和尘世的交接中我们怎样决绝
来自生命的歌谣它浑厚却背叛自由的定义
一段树根腐烂,但树根没有腐烂之前
一片森林辽阔无涯
你得相信宿命和恩仇之间的纠葛了
也索性坦白内心的欲望
我们之所以有冀盼和束缚
更多因为牵挂和爱着
我追索天空无穷的凝视
如果星星或者月亮能够给我灵感
我要得出具体的命名
是什么洞穿废墟,然后穿越人性
赤脚的镰刀下了稻田
当初原野中牛马成群
蛙鸣,混着水面上一缕青烟
摇曳不禁的垂柳,一道河流过
我们出现在河岸
彼岸是谁在歌唱?
芦苇花辗转了四季,我们能活多少年?
犹如壁刻被皱纹侵蚀
最多的答案是无解
造物主始终不是万能
上帝更是骗人的谎言
无休无止,我们涉着尘世的河
一次次扮演,笨鸭子和饶舌鹦鹉
向未知,鬼魅而神秘的幻境虚度年岁
最后,苍老的不是光阴
我们给了自己太多包袱,抛弃不下的
是我们把自己桎梏
生命又似乎需要这样
我们曲解了自己,且深深的自虐
然后努力去,揭开那些预言坟墓的言辞
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
伤痕证明着,我们这样生活
我们生活着,证明存在的价值
但最不满足心底热炽的幻想也在摧残我们
为此我们几乎没有脱离群体
因为我们牢固的相拥,尽管各有各的心机
毕竟外界承认,由躯体累积的力量
狮子和老虎也不敢动摇
这就是我们
是人
用思想交换眼神
用眼神理解思想
在曲折离奇的故事中出现
被籍籍无名的红尘埋没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甚至简单到生和死
来也不知,去也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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