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央视以“儒道二行”为题力邀名宿许公、权威王博论儒谈道,然二人止于典章传诵而失之点化运筹。以许、王地位之众望而胸腹之平庸,惊愕不止。故扼腕之余,倚马立就本文奉上。
道儒同源异流
从中华先民到三皇五帝的漫漫岁月中,在自然经济主导的文明形态下,以家庭为基础的氏族社会结构成为人文定性与物质能力统一起来而人类自我实现的理想形态。制约于狭义空间,弱小群落生存发展的最有决定性的变量是扑朔迷离的天象运化。万物枯荣、生灵替换的背后乃是宇宙能量运化于地球体表上的延伸。天象运化定义着人的行为方式,认知思维乃至氏族伦理教化。“天事为大”虽属于神幽,然不可不知,不可不从。如今从电视节目“动物世界”中看到的依然是物象随天道而变,生灵与天象同行的“天主地从”“能量定义生命”实现的形态。于是,以祭祀为核心衍生的“文化”,成为氏族社会精神支柱和物质实现的原则。
文化是思想的载体,文化的公用性折射着思想适宜性。道儒非自耳丘发端,乃先祖对源于天象感知而行于生产实践。于是老子、孔子以不同生命定性而集广狭大成应运而生。社会制度(物质化的人性展示)构建亦需要完整的系统的理论指引,期待着重新定义人的生命特质、期待着伦理制度保障人的有序实现;这就是今天我们习惯用的“政治设计“一词的概念。
道家据“宇宙原生”(天道定义下的生命原始形态)而儒家行“物种实现”(人道定义下的物质实现形态),构成了人类对生命运化与人类对物质实现两种完整且系统化的理论模式。
道儒分流不是简单意义上门类派别上的划分,是私有经济取代自然经济、新生物力、新生原则摧毁氏族社会结构而新生社会结构尚未定型,未来的社会蓝图需要全新的、完整的价值体系重新诠释和全新定义。
道学儒学即是人类重新构建社会结构的历史选择的产物,也是人类以精神展示的“天道定义下的原始生命形态”与物质展示的“人道诠释下的物质实现形态”双元體系合成“完整人形”的全新认知,它们成为人类生命均衡发育不可或缺的两大支柱。双元定性第一次将或生命质同于能量运化或具化形同于物形变异的矛盾运动转化成为生命系统运化中高级、低级两个生态体系及与之相应的人文制度成为物象在物质过度发展中不至于彻底破裂的“人类发展学说”和物象背离、物种变异还原定式的“生命修正学说”。世人所谓“儒入世,道出世”或多或少的反映着儒道据于“生命定义”下的物质演绎与原生运化的不同定位。总之,“道家的精神说”是能量运化成的生命形态,而“儒家的物质说”是物形实现的能量形态。前者重在定义生命内涵原生性,后者重在定义生命结构合理性。
双元性的物种基质:精神性的守原特质与物质形的变异特质构成了物象矛盾合成体,也奠定了人类生命演化方式,或是“否定加否定”的复杂形态的反复式(低级生态)或是“循环于多极周期”的简单形态的玄变式(高级生态):
A、与低级生产力一致的社会形态并由此诞生的文明体系,它的核心是“求生性”。以发展为要义所成就的稳定繁荣是最大的价值体现,也约束着这个级别文明体系评价机制的定位。1,人的实现是以让位于社会的实现而实现;2,物质性(存在与合理等义)定义精神性(质量与真理异志);3,狭义合理性等于广义真理性;我把物质发展型定义为“低级生态的文明体系”。低级生态文明体系下的人性实现,定义为“被动型人类发展模型”。
B、与高级生产力(科学是生产力再实现,即以科学为基础的精神运化成为人类自我实现的常规能力)一致的社会形态并由此诞生的文明体系。它的核心是“还原性”。从属于自然为要义,成就着适度均衡下的生命全面发展,成为这个文明体系评价的尺度。
1,社会发展让位于人还原自然能力的修复;
2,精神性(宇宙时空原道性)定义物质性(地球空间以从属定性);
3,广义真理性修正狭义合理性,成为认知依据和智慧实现的关系式;我把“精神主导型“定义为”高级生态文明体系“;高级生态文明体系下人性实现,定义为“自觉型人类发展模型”。
儒道正是这两种文明体系的代表及内涵的诠释人。
儒道二行
道以“德”为本,阴阳运化生德;儒以“仁”为宗,纲常转换成仁。
道家秉承阴阳为理,自然生形的原生理念,奉能量运化的宇宙为最完整的、最真实的生命形态。所谓“一生二”乃母本而衍生万物的实现,不过是宇宙原心原力假借物象瞬间合成“有无”的转换过程。万物同于质形而归于原力或同于原力而成于质形。万物同形同力而归宗的实现就是“二合一”“道法自然”的完成。
A、阴阳合璇而能量运化的合成过程是生命自然形态实现,宇宙即是理想的生命系统展示的本体也是万物膜拜归宗的原形,“有无”是依原生而成立。
B、原力定性物象原神,精神形态以原力运化而定性物种质的实现;原心定性物象具形,物质形态是初形扩张中物种量的增值。
C、物象的力(精神形态)形(物质形态)均衡统一是归一原心原力的实现,是物象生命形态是否合理的评价依据。宇宙原生体为“原生道德”,物象再生体为“仿生道德”。同于宇宙运化形而“天人合一”的完美才是“法自然”所求。
“道”在这里扮演的是高级人类生态文明体系的定性与还原完整生命形态的路径。宇宙是道德的实现体,宇宙也是生命的运化形。而宇宙的广义性、时空的无限性又为恃地力,而挟星月时空而生的人类心智狭义性,物形有限性提供转变和升级的可能。
这是一个“大循环生命系统”概念,在这个系统中宇宙原心初形之玄变、原力能量之运化定义着生命原生特质、定义着初始物象,人类“唯一特权”是依于原道归一自然而以“自觉性”与其他物种相区别,人类以物质性实现为低级实现而以生命性诉求作为自我实现的终极实现。
儒家以“纲常”搭建社会结构,以“礼仪”确立行为规范。纲常运作礼仪尺度都是深深镌刻“仁义”内涵下期待人性适度约束而社会有序运行的人文精神。而“仁义”实践的终极效果是以君主地位为核心的,以君主利益为实现的人性主导下的“有限人类实现的结构”。君主即是“天命”代言人又是“仁孝”的承载体,君主成为定义“人的灵魂(精神形态)”和“人的实现(物质发展)”的唯一诠释者、体现者、受益者。endprint
以“仁义”定义品质和行业规范进而成为社会定性成为前进导向。社会定性与人的价值因“仁义”而有序升值,保证了多民族有机的再融合于一个完整的社会体系及中央集权政府有效的施政运行。对于私有经济取代自然经济后而氏族蛮邦肯臣服于华夏一统,儒家学说成为因人性定义物形发展而凝聚成“中华魂”的了不起的政治纲领,也奠定了长江、黄河流域“中国版图”的雏形。
显然,儒学带着“时代”给予的初级定性。
生态时空狭义性定义着儒学及其体系的狭义性:其以“物形发展定义的小我体系”的实现保证着物种繁衍和民族昌盛,也诞生了“以小我的合理性置换大我的原生性”狭义文明。
A、“君命天授,君意民志”儒家定义的“君主”是民意从于社稷而君志同于民生的理想化阶级共生体系。这个文明体系虽然无数次被物质利益所突破,但是,以物质实现定义精神实现的人类并不具备转换升级的能力,“低等级循环实现的政治生态”依然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常规条件,以它定义的文明传承又使得低等级循环的政治生态延续至今。儒学的合理性就是这种生态语境的折射。
B、君主意志的实现是“人性最大化”。君主意志的实现过程就是强化以君主再实现而狭义人性认知再实现的过程,物种变异的实现过程,人成了万物之神,“人的中心化”与宇宙中心地位分庭抗礼导致物种上的人格分裂和认知逻辑上的反动。
儒学的“物形定义人”的物质系统与道学以“能量定义人”的生命系统比较而言,它因狭义生态时空而成为有限的过渡物形实现,是能量末端而运化不完整的生命现象。
以人性是不均性,品象不完整而成就的狭义文明体系不能满足人类“求生性”的物欲过度实现。人类以物质实现作为物种实现的价值取向,将自身以“被动人”定性在初级发展水平的范畴。
儒道评价
道学以哲学视野激辩着“阴阳”属性及生命演化的“源”與“流”,它的“太极模型”成就生命演绎的玄变(精神定义下的原生形态),承纳着物形圆旋的循环(科学实践还原的物象)。以朴素的辩证法定义着人类生命实现:
a.双元系统互生而循环才是完整性的实现,单一隐显物、象都不是“完整性”的实现。完整性才是有效的系统运行机制的前提。
b.精神与物质都是“能量质实现”的不同展示方式,也定义着不同能量级别上生命运化的力与形的实现。
就宇宙间隐显物质能量定性而言:无论质量比、时空比、稳定性比,都是隐性能量(精神实现体)绝对性的优势比定义着显性具形(物质实现体)的实现形态。
就人类认知逻辑和构建的文明而言:以相对大的显物质实现而定义的人类生态文明系统,将能量末端生物物象运化的暂时的有限性定义为永恒的无限性,殊不知,所谓相对无限大的显物质生态系统在广义的宇宙中也是“暂时性”的实现体。一个相对更无限大的隐物质实现的生态文明系统正定义着显物质运化而呈现的“先天性有无形”。
c.宇宙的生命运化是“以无定有”的方式实现,“无”是能量原生质形态和最优化生态系统展示;而地球上的物象运行是“以有定无”的方式完成,“有”是能量再生质形态和内耗型生态系统展示。
两者实现方式的不同,定义着两者认知逻辑与终极结果的不同,定义着正反倒置人性实现的成立。
我们说只有道学跳出了“物质定性”的有限生命在狭义时空的轮回,并成就了“大生命生态系统”的思想体系。当今,人类科研成果,科学定律无一不是对以往认知逻辑、现在行止否定而支持“大生命生态系统”合理性与实践性。
无论春种秋收与四季互动之循环、圆转公理与工业实践之运化还是导弹循天弧圆之生命原象,冲浪觅踪线行之艺术人生都是还原天道的实现。“适者生存”非适人意乃适天象也,适广义也。
d.宇宙能量运化的周期性,阴阳转换的对称性是以均衡性(不一定等量等值)、完整性(阴阳转换展示的完整成像)、系统性(或据形态或恃能量而有序线性玄变)演绎生命的真实性,所以只有宇宙才拥有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生命形态,并以自身精神形态的能量质(本质)衍生着物质形态的线性体(物象)。
儒学是“求生性”定义下的物质发展学说,以“君臣”为框架实现的国家形态,是不等实力、不同种姓的各个氏族统一于中央政权的国家形态,而不是“主仆”框架构建的氏族形态简单置换。“仁义”、“礼仪”成为调整人际关系,规范人性的手段,成为社会体系有序运转的润滑剂。
任何一种文化现象从萌芽而发展,特别是演化成文明体系的核心表达的时候,一定是完整的集合架构且代表着未来趋势运向的思想体系。东方人文诞生的基础是“氏族为单元的集权政治”,它的人际关系式就是“尊卑孝悌”,这其实就是自然经济定义下的“简单国家形态”的实现,战国以前的夏、商、周不管疆域多大,都是氏族国家性质定性的简单国家形态,而春秋百家云起与战国诸雄(氏族各集团)纷争,实际上是私有经济取代自然经济背景下各个氏族对“国家性质”或“文明体系实现”的再次定义。诸子百家虽多,然表达的思想体系也不过三类阵营:a.怀旧派,对旧秩序的肯定和对于简单国家形态的维护,在百家之中拥有多数成为主流;b.发展派,对新秩序憧憬,对复杂国家形态的再设计,期待以较高级文明定义“更趋于完整国家制度”下的人的再实现,在百家中是少数派非主流;c.超脱派,是不问世事不求闻达,以“中庸自适”的学术团体,成为百家中仅次于主流派的大团体。
夏、商、周虽然是统一而一律化的国家实践,但是(1)它的经济基础是半自然半私有,以自然经济定性的经济形态;(2)它的政治基础是氏族为主体的国家形态或是氏族扩张后的国家形态。
显然,当氏族化的简单国家没有完成政治升级,私有经济不能充分实现,私有主自身的半奴隶身份没有改变、私有不是主导国家经济运行的基本体制,那么,七国之争退化成七十国氏族各据山头演义也是完全现实的。(由周而七雄就是各据的趋势,秦以后的分治却是为了一统)。儒学以人的适度发展为核心制定一套伦理规范系统且演化成完整纲常架构的政治体系,满足了统一化国家建设的需求。endprint
儒学不是将族长与奴隶尊卑等级定义而成君臣礼仪的简单复制,而是演化成“国与家共生”的循环纲常,而“仁”、“礼”则成为纲常衔接的纽带及复杂社会体系中人性修正手段,保证大一统政权下国与家,君与民不致脱节。
分治是人性物欲所致,统一也是人性物欲所致,抓住“人性与物欲”定义下的人再实现的根本。然百家皆为人性张扬,物欲实现之说,何儒家后来居上,一家独尊?从春秋到东汉数百年间,虽然分合战争不断,但是,以租税关系取代人身占有的新国家机器诞生却是“新的生产关系战胜落后生产关系而质变”的重大结果,非汉武偏爱儒家,实儒学随势而动反映了农耕政治生态的全部诉求,为封建制度运行提供了法理定性和人性引导的必然结果。
今天儒学研讨上无论儒学大师还是智库精英将曾经成功的政治设计追捧为永恒的典范,儒学伦理定义为不变的楷模。以“儒学如春天一样让人温暖”之识只能是章词典故的传诵学者,而不能纵览经纬、给儒学以恰当历史定位。
儒学演绎的政治文明只属于曾经的“国家形态及相应的生产秩序”,也就是说儒家展示的伦理道德是与“低等级生态模型”相一致的文明体系,在高等级生态成立之前还有合理性而已,也正是在这个意义说儒学与道学一同构筑着生命双元中的各自一极。今天,变异的人性及其生产关系需要更高级的生态文明所展示的“新的国家形态及相应的生产秩序”去引导去修正,这就是以“道”开启的生命科学、天体科学的伟大纪元及人与自然相生的天际关系取代人与人相制的人际关系的实现。
倾向性学术研究只是变异人性的表达与情绪化的宣泄,于学术研究毫无帮助。假设丹、丘以倾向性限定着自己使道儒同于主流,我们谈论的两大思想体系也就不存于世了。本人并不讳言,儒学是一个完整的伟大的系统工程,它的价值将贯穿低级生态文明的全过程。农业革命、工业革命虽然可以在生产能力扩张的幅度上和实现质的上相区别,但是,依然没能摆脱狭义“地球人”的身份,依然没能摆脱以“生存为要义而以物质实现‘定义精神实现”的被动人性为特质的低级政治生态的范畴。所以,以“人性伦理”为系统灵魂的儒学,与“金钱政治”实现下的光荣革命、文艺复兴一脉相承,都是“求生为要义的人性实现或物质实现”。准确讲资产阶级革命是场以王室让渡物质发展权力而保证精神主导权(神圣)“交易性的革命”,是王室保持灵魂尊严条件下的物权回归社会的革命。也就是说工业革命无非是将“唯利是图”取代了农业革命“礼仪规范”,从此,社会评价机制以“物质决定价值”置换“物质定义精神”,尚存的温情脉脉的面纱被撕掉而“物定人分”成为公开的、赤裸裸的、唯一模型和终极追求。
“求生性”为原则的人们将灵魂与物形置换而成就的“公平性”,不但没有消灭精神与物质日趋对立,反而强化了人性深处的“宗教与王权”(在人类不能用高级生态置换低级生态的前提下,政教过去、将来永远是一体的,且被物质愚弄而失去灵魂的人们必然重新昄依宗教)的神圣地位。
资产阶级有限授权革命形成这样局面:一方面生产力迅速发展和资本定性下人际关系再调整;另一方面“失智”的大众则处于“有条件改良与绝对剥夺”生存线上的挣扎。
工业时代的物质进步没有弥合“人性分裂”,反而,将“对峙”公开化、极端化,一扫农业时代“鸡犬相闻,有无互通”田园之间简易冲突,人类因物质定义而阶级分明,人性因物欲定性而自我异化,无论IS异军突起,民粹潮流下黑天鹅泛生还是建制派主导下的经济危机,军事冲突都深刻打着“人性分裂”的烙印,这种危机就是人性失衡而嵌入物象基因并展示在每个人身上的危机。这个时代的社会危机其实就是人的危机。
当今世界人们急于找到“济世良方”。儒学成为“低级生态环境”中以其完整性、系统性而独树一帜的思想体系,儒学以伦理规范修正人性而发展物形的补充性、近似性、趋同性的生态体系,成为东方人心灵深处的导航灯、成就了亚洲各个国家几千年有序发展;
专家学者以“适宜性”赞美儒学在低级生态体系中的贡献,而忽略了它同样不能医治“现代病”。企图无视儒学“过去的属性”而诉求通治现世“病变”,如同医生以过期药品医治癌症一样只能靠幻觉效果抚慰病人,只是医生无助的表现。
应该说儒学虽好,儒学充其量只是过渡角色,已不能承担助力人类升级的重责。
道儒异同辩论引发的对其价值重新定位
“以生存为要义的物质实现”不但以物质力将人群做了阶级性的分类,也定性了人种再实现的方式,也定性了人的精神属性演化方式。无论达尔文“物种起源”得出了“物形之变定性着物种之变”的定论,还是黑格尔费尔巴哈以辩证的、唯物的哲学权威家宣告的“物质性”决定人性自我实现的路径,应该说大师们无论实践还是著书演绎无论多么精深,多么玄秘,还是将复杂的生命运化成了简单化的“狭义定性下”的论证。如果天象循环演化成立的话,他们的结论只是描述生命从初形到成形的单向演化式,而忽略生命是多次再选择的和不断升级的展示,而具有还原能力才能使能量线性全方位运行、才是完整性生命系统的实现。没有还原性的实现不能证明物种面对再选择的挑战有致胜的价值、存在的合理性。
可以说他们演绎的只是特定条件下的生命形态,或曰做了不完整生命形态的表述。要完整地回答“命题”须先把“物种物象”还原到无限性宏观时空定义的生命运化全过程中考察,还原到无限性微观时空定义下的生命循环全过程中验证。这两个重要的前提条件如果不能确定,是不能说清楚物种进化及生命定性的真相。可以说至今主流政治家、哲学家及相当数量的科学家们多是以精神领域哲学探讨与物质领域社会实践背离成下研究问题,其所发布成果同时不得不承认困惑与无解。何至如此?以物质决定精神而言:人体作为承载精神的具化体而这个承载体却又是有着重大缺陷的不完整的变异物质体,而精神一旦失去宇宙原心定性和原形约束,必迅速同于承载之形而归于物形。我們的先贤们思想表达多数是没有跳出这个轮回的思想表达,是以变异人性为基础的认知表达。虽然,大师们也不时有“精神可转化为物质”的语句陈述,此时精神概念不过是变异物形意志延伸而已,总体上看,精神是处于次要的,从属的角色。endprint
生命是什么呢?生命是阴阳涡旋合成能量运化的线性,而具备充足原阴原阳贮备,拥有完整的时空体系保证隐显物质有序转换的只有以太阳系时空体系为名展示的宇宙体,才具备以有序性、系统性、完整性展示全循环的生命实现体的资格,实现着生命运化的无限性。
人是什么呢?人即是能量末端(弱能质)具化物质形,人也是能量本体(强能质)演绎精神形;其实,人即不是具体物质形,人也不是原力精神形,完整的人是双元复合系统相互实现相互修正的循环形。
以地球为例,它以最大限度自我实现(物形扩张的实现),才成就地球位于九大行星之列,但是它每一次实现在宇宙经纬原点上的实现,都不是对已成形态简单肯定,而是新的、更高级生态定义下的再实现,是依于原力原形对物形修正中的再实现。反之,地球任性非任性也,乃是失去原心而无力还原、没有修正能力成为断形断力的陨星坠落尘埃的消亡过程。地球万亿年的运化都是无限性原力原神定义地球玄变而生的有限性的运化过程的再实现,是精神修正物质而行于轨迹综合运化的成像。
人与地球不同在于:
地球以同心同力于原心原道的圆旋为实现;人以分心原心而同形于地形的变异为实现。
地球以原道为意志;人以存在为实现。
地球是宇宙原心原力的一次性实现;物种是天地合成的间接再实现。
前文提到“低等级生态文明”以“‘求生为要义物质实现定义‘生命为要义的精神实现”说白了就是物质形态定义人性的地球人的实现。而以“人形不完整,心智不完整”的地球人又因其精神失原而变异而导致着物种物形加速退化进程。
不用怀疑“低级生态”的合理性,简易的文明形态是任何物质运化的必要过程,但是地球为代表的初级能量衍生的物质具有守原性,周期运动使它们一次次以高级生态置换低级生态完成了“生命”的循环,而人类为代表的末端能量演化的生物具有变异性,因系统不完整且生命力(元气有限)弱小,多借助外力而求稳定。以求生狭义性定性精神广义性,智术失衡的人性常将已得作为合理、亦将已成作为永恒,正是这些人性定义下的物种演化的成功模型,使人类失去生命升级循环的能力。
今天的社会撕裂,就是旧体系“成功模型”延伸于物形而无序发展而物种神凡背离的折射。应该说原有模型成功的帮助人类实现存世和发展的使命,然而,旧体系并不具备永恒功能,生命运化也不是单程列车,“只有对原有生存方式否定性批判,人类才有可能完成修正与升级”。但是,今天人类以习惯于将即成的物质实践,精神实践都以“合理性”定义着它的永恒性。
道学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以宇宙之玄定义物象之实,以阴阳之简还原天象之繁,以宇宙原点定性生命之原形,以太阳系涡旋循环塑造生命之成形。这本是将生命运化还原成生命再实现而成的新的生产力的实现,将精神原生还原成科学演绎高级政治生态蓝图及人类自我再实现思想体系;可是至今,大师们还停留在阴阳之辩、有无之得的范畴,甚至倒退到了一字之考一语之辩为学术方向、为道学价值,至为遗憾的是原创之后辈无人识宝,实在可惜的是华夏之子孙愚顽为是。
道学所演绎的生命运化(生命原形)不但解读了生物进化(社会化人性)中的困惑且指明物象转化应备的条件,道学不仅将生命体系展示在无限性定义的时间与空间中还原了对“人”科学性,也以原道原理为平台科学性诠释了物种最终自我实现的形态及与之相应的生态环境。道学以它独有(无论科学体系还是人文体系都是以人性而建立起来的体系,因狭义而难以完整)的原生系统而科学的有机集合,成为陷入泥潭中人类的启明星、导航灯。它的价值怎么评价都不为过,它不但是生命科学(定义人性)研究与实践必须遵守的原则,它更是高级生态定义人性升级的依据。
无论以空天定性的天体物理学,还是以生命定性基因生物学,都是以“道德”为名义的宇宙生态还原,都是“阴阳”定性下的宇宙生命的再实现。
而网络时代其经纬的广域性为道学原生精神性与科学实证物质性合成为无限时空实现的“宇宙人”时代的到来提供了现实可能。
无疑,那时“精神能量质(理、力、形三合一)”将成“人类生产力”实践的主体方式,宇宙原生道(生命完整形态)将成为人类生命再实现的基本模式。
儒道双璧:
“儒”是以“人性定义的思想体系”,推动了人类低级发展阶段以理性约束人性而呈现社会架构的运行,然工业兴起、“五四”反思都定义了它的局域性、有限性。儒以物质定义下的人性狭义实现,成就了它的低级生态环境下曾经的辉煌,成就了可替代的地位。
“道”是以“生命定义的思想体系”,昭示着人类高级发展阶段而科学引导人性的实现,网络的宇宙时空,井喷的科研成果都在为合成它的广域性、无限性提供着支撑。道以生命定义下的人性广义实现,将成就它的高级生态构建的功用,将成就无与伦比的新文明。
王博大师以“春天般温暖”比喻儒家,以“秋天般寒冷”比喻道家,我以为不通,难称之为懂。如果一定也要打个“温暖”“寒凉”比喻的话,“蛋”和“鸡”或许勉强成立:儒犹如刚刚问世鸡蛋的蛋壳,它的功用在于保证原有结构稳定(肯定)下的合理再发育,直至新生命打破旧生态体系而终止使命。道的功能不再是定型定向有控制的引导,道的使命是将“主动”生命体升级为“自觉”生命体过程中使“鸡”同于自然而非抗拒自然的生长。
儒非行于现世而“温暖”,道非运于广宇而“寒凉”,它们都是生命不同周期而不同“生存态势”展示出来的不等形、不等力的实现。儒道以不同定位而成的双元,将物种以生存定义的物形实现与原生定性的物象还原构成完整生命体系有机循环式。双元合成阴阳、双圆互生有无,成就着有序、系统、完整的“复式相生”为“人”均衡发育的文明体系,或也可以说是人类进化中自我完善的图谱。
儒道双元思想体系有效保证了在单极世界狭义的“物质观”实现后的人类依法有据而理性的再次修正与还原实施的可能性、可行性。仅仅以学术角度而言,道德体系对人类文明贡献度超过了“诺奖”在内有史以来所有的成就。尤其是“道德”模型构建的高级生态文明体系,对于因人性混沌而物象混乱而病入膏肓的人类而言,它无疑成为医治“绝症”的高品质“良药”,它的意义是无法估量的。
动荡的世界需要新的思想来指引。中国是儒道诞生的国度,大师级人物应该成为双元体系灵魂的诠释者,更应该是“新的春秋之交”行走于全球思想界的領袖。沉湎于故纸章典不能自拔,不但眼界短气量小,而且有负于国家之托,有悖于大师之尊。
中国崛起一定是高级生态定性的、全新精神内涵成就的、万国来仪有尊严的崛起,绝不是单纯的物质崛起。儒道双元复式递进体系则是中国世纪的全部内涵。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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