硖石灯彩,它和海宁皮影戏一样,2006年被列为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
硖石灯彩,它以独特的民间传统工艺制作而成。其制作方法是针、拗、扎、刻、画、糊、裱八字技法,针刺见长,光源融合,富有动感。
硖石灯彩,它是海宁三大文化(灯文化、潮文化、名人文化)之一,以针刺工艺独树一帜,延绵至今已有两千多年历史。
硖石灯彩,薪火相传,一代接一代,一年又一年,传承、创新、发展,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潮乡人的接力传递,不断开拓。海宁市硖石街道东山社区王丽琴用她那美好的青春、出彩的画笔、灵动的针刺、富有地方特色的光芒,点亮了她艺术生命的灯。
青春在灯彩中燃烧
王丽琴,1964年6月出生,海宁袁家坝人,字步森、号伊桥画人,菡石轩主。曾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1999年开始传承灯彩,徒弟徐金奚、任国琴、高晓妹、蒋鑫叶、胡方华等。2012年被海宁市命为“市级灯彩传承人。”作品多次被国内外收藏家、书画馆及博物馆收藏。现为浙江省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张宗祥书画院特聘画师、西泠印社社友会会员,西泠书画院特聘画师。
在王丽琴记忆库中,上世纪八十年代,水月亭路人民路口有一家制作灯彩的店,店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彩灯,有充满古色的宫灯,有活灵活现的生肖灯,有小巧玲珑的花篮灯,有不知疲倦的走马灯……
宫灯忽闪着古镇硖石的灵气,生肖灯增添了人性的色彩,花篮灯带来了人生快乐,走马灯点亮了王丽琴心中生命的灯。
说实在的,那时候,她并不完全了解这些灯彩的文化底蕴,这些灯彩会给这座城市带来如此活力,会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如此乐趣。
她是抱着好奇、好看,会给自己带来生命活力,带来生活快乐,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这里观看。她愿意将自己青春的火焰燃烧在这里。
那年月,王丽琴可算是黄花大闺女,芳龄20岁,长得水灵灵的,一双美丽的大眼水汪汪的,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池塘,让人仰慕、流连忘返。可她的这双眼睛却用在一盏盏充满生机的花灯上。
店里有几位师傅天天在制作灯彩,有扎灯架的,有做针刺的,有绘画的,有糊的,有裱的……王丽琴看得眼花缭乱,心花怒放。她寻思着,我能做这些彩灯就好啦,自己喜欢绘画,如能将自己的画用到灯上,那就美了,那就有意思了。
当时,王丽琴在伊桥综合商店工作,到硖石并不方便。可她对硖石灯彩情有独钟,利用节假日等空闲时间坚持到灯彩制作店观摩。她的一双美丽大眼像扫瞄仪一般,源源不断地将看到的东西储存在她的脑海中。回到家,她也情不自禁学起针刺来,一上手就是二三个小时,有一次针刺到了凌晨1点多。可她刺来刺去总觉得不均匀、不理想。母亲见到女儿如此真情,如此执着,便对她说:“丽琴呀,这针刺我娘也不懂,不过呢,纳鞋底我们都懂,我琢磨着,这针刺的原理会不会跟纳鞋底差不多呢?”
母亲的话如同股股暖流湿润了王丽琴的心田。如同一把金钥匙打开了针刺的大门,王丽琴顿觉醒悟,按照纳鞋底的思路刺针。
一针二针……按照特定的规律,针眼果然齐整、活乏。王丽琴从心底里感激母亲的启发。
母亲手捧着女儿一张张刺好的灯彩,在灯光里照啊照,愈照愈光彩,愈照心里愈亮堂。
母亲撸着女儿的秀发,喃喃地说:“丽琴啊,你有希望、有出息,娘支持你。”母亲的话语坚定了王丽琴传承灯彩的信心,她的胸中喷涌着制作灯彩的激情,她的心底里描绘着硖石灯彩的美妙蓝图。此时此刻,她隐隐感触到自己的文化底蕴、美术功底与眼前远古的硖石灯彩工艺差距太大了,但她坚信,有梦想的人才能描绘多姿多彩的世界。
从伊桥到硖石有好几华里地,当时外出只能靠一天一班轮船。星期天、节假日,王丽琴可以坐轮船到硖石学习彩灯技艺,但一个星期学习一次远远达不到她的学习需求,因为她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她便骑着自行车,来回奔波于海宁图书馆。当她看到有关硖石灯彩的书便向图书馆工作人员借,可当时不是硖石户籍的办不到借书证。为这,她想了不少办法,在当时图书馆工作人员汤妈妈的指点下,终于领到了借书证。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如鱼得水,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地遨游,寻觅硖石灯彩的踪影,涉猎彩灯的工艺绝技。张文宾老师的《百虎展览》对王丽琴启发颇大,她一次又一次向张老师讨教绘画艺术,尤其是工笔画的技艺,因为彩灯制作的图案很大成份是工笔画。
王丽琴画啊画,练啊练,多少个节假日在画笔上度过,多少次约会她都放弃了。
1993年春天,伊桥乡文化站为王丽琴举办了个人画展,就在展览会上,她的画引起了业界人士的高度重视。同时,她的作品被许多行家看好。由此,同年9月,王丽琴离开了伊桥综合商店,来到了硖石灯彩社,专门制作硖石灯彩。王丽琴如愿以偿,全身心地投入到硖石灯彩的制作,朝着规范创作、规范制作硖石灯彩的方向远航。
生命在彩灯中点亮
1995年3月,海宁市举办“巧女手工艺大赛”。这对于王丽琴来说是个机遇,也是展现硖石灯彩魅力、传承灯彩文化的极好平台。海宁市妇联对王丽琴寄予厚望,邀她制作一盏属于她自己、更属于海宁,并具有鲜明江南水乡特色的花篮灯,准备迎接全国第四次妇女代表大会的召开。
王丽琴心潮澎湃,当即表态:她一定不负众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制作一盏华夏儿女满意的硖石花篮灯。
硖石灯彩艺术,讲究针、拗、扎、刻、画、糊、裱。其针又分勾针、花针、排针、破花针、补针和乱针。拗:按照规定尺寸进行选料、造型、拗骨架,不差分毫,否则很难配拢。装饰上的拗彩,如果不精确,也难以拼接。结:结网花边、吊须,也是一道必不可少的工序。整个彩灯若网花边、吊须就会显得单调、平凡。当然喏,这些东西市场上有现货出售,若能配得上,就可以搭配上去,若不协调,就得耐耐心心去结了。扎:拼接精巧,看不出拼接的痕迹。刻:刀法神似、运用自如,若画段上花卉被刻掉,应重新裱上熟宣,以达到透光的效果。画:硖石灯彩中的一道特色工艺,行业中称为“江南文人派”,其画法采用中国画工笔花鸟、人物、山水等。裱:是硖石灯彩中材料制作工艺,采用的材料是棉纸、生宣、熟宣,有色连史纸和夹宣等多层纸裱成的,达到牢固、不透光、能染色的效果。若在绸布上裱一层宣纸,可使透光更均,达到流光溢彩的效果。
灯彩“八字技法”对于王丽琴来说是熟门熟路,但要自己独立设计一盏新颖别致、富于江南诗意的花篮灯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她阅读了大量的有关花篮灯资料,然后构思自己理想中的花篮造型、结构、材质以及色彩搭配。她琢磨着,花篮花篮,顾名思义,花是凸现的、夺目的、形象的,但它只是一种附属物,跟花篮灯制作工艺关系不大,核心的东西是篮。篮的设计至关重要。大小形状、高度宽度、框架造型、工艺制作,力求在立意创新上有所突破。经过深思熟虑,最后定为传统针刺花篮灯,总高度150厘米,其中篮身高度为80厘米,篮直径90厘米,篮内配有各式鲜花。整个花篮灯在篮框上做文章、下功夫。共有八个面,富于想象,寓意深刻,八面玲珑,八仙过海……还有“八字技法”寓于其中。针刺的传统绝艺在篮框上独领风骚,传统的工笔花鸟画在篮框上可见一斑,熠熠生辉。
一只只形态不一的鸟儿自由地飞翔,象征着世人对生活的向往和渴望。
一簇簇颜色不一的鲜花代表着潮乡儿女对生活的美好和祝福。
想象是非常丰富,可做起来并不省事,要独立完成两盏花篮灯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是拗框架需要焊接,但王丽琴怎么焊也焊不住。白天要上班,根本就没有时间,只好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加班加点,不厌其烦地焊啊焊,终于在第三个晚上11点30分,第一个花篮框架焊接成功了。王丽琴欣喜若狂,将花篮架举得高高的,心底嘶喊着:成功了,成功了!
但是,焊接的喜悦时间并不长,在王丽琴为花篮灯绷布时,出现了她不曾想到的脱焊,整个框架散落下来,连绸布也作了陪葬品。王丽琴好似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冷冰冰的,好一阵子来缓过神来。第二天,她讨教了好几位艺人,反复琢磨,总算掌握了焊接技巧。同时,她还创新“扎”艺,将铝丝两端拗成勾折形,通过“扎、糊、裱”,根本看不到痕迹,让人们看到的是花篮灯鸟语花香一派春天的气息。
整整二十天的业余时间,她全部搭上了。
整整二十天的业余时间,她的精力全用在了花篮灯上。
她的身子瘦了,体重从105斤下降到98斤,她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二十天中,她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但她得到的精神鼓励也很多,儿子对她说,妈,你真棒,两盏灯做得比我还漂亮。
老公也夸口道,想不到你王丽琴还能做这样美的花篮灯,你和花篮一样美丽、漂亮。
左邻右里的叔叔阿姨、大伯大妈象似发现了宝贝,纷纷赶到她家观看。
在海宁市巧女手工艺品大赛上,王丽琴独立制作的一对针刺花篮灯荣膺一等奖。同年6月在省文化厅主办的浙江省巧女工艺品大赛上也获得了二等奖。
手捧金灿灿的荣誉证书,王丽琴按捺不住内心的狂澜,十多年的彩灯磨炼终于有了收获,这收获不得不算是王丽琴在硖石灯彩传承中的一个里程碑。
在灯彩社胡金龙老师的启发下,王丽琴通过考试,被中国美术学院录取,脱产学习一年,使她美术功底有了夯实,灯彩工艺制作提高,数量也不断递增。1996年,她制作了传统针刺四方宫灯一对,传统针刺宫灯一对,其中四方宫灯在海宁市职工民间工艺收藏品展览中获得优秀奖,传统针刺宫灯在1997年省文化厅主办的省视觉艺术效果展中获二等奖。
1997年,王丽琴硕果累累,作品迭出,共创作了花篮灯、宫灯、四方灯、走马灯12对,由杭州景芳区购去收藏。
1998年,王丽琴制作彩灯热情更高,工艺更加娴熟,共制作了花篮灯、宫灯、足球灯、走马灯15对,由杭州余杭区购置。
硖石灯彩在历史的长河中显示了强大的生命力。王丽琴在制作硖石灯彩的过程中悟到了民间工艺的真正含义,非遗产品的如此魅力。
灯彩在传承中升华
1999年,是王丽琴刻骨铭心的一年,为了迎接澳门回归游行活动,省里设计一辆起名为“金凤展翅”的大型彩车。彩车上设计大型荷花灯、三潭印月灯与金凤灯。其中大型荷花灯和三潭印月灯被王丽琴中标了,大型荷花灯高度120厘米,直径为400厘米,八个花瓣,花瓣厚度为30厘米,花瓣均采用中国画工笔渲染法,每张花瓣内均安装彩灯;大型三潭印月灯高度210厘米,直径90厘米,按杭州西湖三潭印月实景制作,局部采用硖石灯彩传统工艺制作。三潭印月置于大型荷花灯的莲蓬中,加上音乐旋律的配置,两者与“金凤”组合成一辆气势恢宏的“金凤展翅”大型彩车。“金凤展翅”大型彩车总长为18米,是代表浙江人民迎接澳门回归,参加北京国庆游行活动的见证。
硖石彩灯制作工艺能延伸到国庆顶级的庆祝活动,真是值得自豪啊!王丽琴兴奋得好几夜没睡好觉。除了高兴以外,更深知自己肩上所担当的份量。如此庞大的彩灯她从来就没制作过,如此展示硖石灯彩的宏大场面从来也没想过。王丽琴暗暗立下了军令状,30天内不折不扣保证完成任务。
王丽琴深深懂得,硖石灯彩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关键在于传承,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一滴水放在大海中才能汹涌澎湃。于是,同年8月,她收下了徒弟徐金奚,让她专门学习灯彩骨架造型工艺。
徐金奚拜师学艺第一盏灯就是代表国家级的硖石彩灯,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她也暗暗下了决心,跟着师傅好好学习灯彩艺术。
然而,这若大的荷花、三潭印月制作起来难度确实很大。王丽琴也是出生以来头一回遇上这样大的彩灯。荷花造型有八个1.2米高的花瓣,需用手指般的钢筋拗骨架,拗起来相当吃力,而且需要一个工场,但住宅小区哪有这样的场地。王丽琴想到了自家的车库,就将车库作为临时工场。
夏日的天气实在是热,小小的车库里简直像只蒸笼。王丽琴汗如雨下,浑身上下像似河里捞起来一般,但她不当一回事,仍然全神贯注地拗着花瓣骨架,手拗酸了,歇一歇再拗,直到拗得形状满意为止。
“师傅,我来试试吧!”在一旁学习的徐金奚再也按捺不住拗灯架的冲动了,拿起钢筋也学着拗了起来。
王丽琴一边拭着额上的汗水,一边为她讲解了用力的重心,如何运用手臂的巧劲拗骨架,做灯架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用蛮劲。徐金奚很用心也很小心,慢慢地借用铁钉匝道,渐渐地用力……
看着徒弟拗得如此用心,如此认直,王丽琴的脸上不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一会,徒弟的衣服也汗湿了。王丽琴寻思着,天气那么闷热,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到外面找块地方制作灯骨架。王丽琴的眼睛骨碌碌地环顾周围一圈,发现外面有一块隐藏的空隙地方能适应制作灯架,一是通风散热,二是焊接起来安全。于是她们将工场搬到了外面,愈拗愈有劲,愈拗愈舒心。八个花瓣用了不到三天时间就全部完工了。
钢筋拗好了,还必须焊接。这方面王丽琴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了,但如此粗的钢架从来没有碰过。丈夫看妻子一时犯难,便也加盟一道制作。他是有名的电器修理师傅,说不上是位焊接师傅,但也见多识广,有经验,有信心,能够担当指导焊接。果然,他的合作使花瓣骨架焊接工作缩短了一天,只花了一天就全部敲定了。
紧接着的工序就是糊,王丽琴非常顺利地将粉红绸布巧妙地绷在了花瓣骨架上。光用糊、裱的传统工艺是远远不够的,根据花瓣的整体色度与美感,还必须运用着色的工序。花瓣的尖头部分着色应该深一些。第一次没有着色成功,主要原因是喷上去的漆太稀了,为确保花瓣颜色的效果,王丽琴不计成本,在绸布上反复地试验调色,直到颜色逼真,自己满意为止。掌握了一定技巧,花瓣的靓丽程度大不一样,达到了理想的审美效果,金凤彩车的负责人看了后相当惊讶,他对王丽琴说:“真想不到,从你手下制作荷花瓣就是漂亮、耐看、有诗意。”
拿下了荷花灯,接下去就制作大型三潭印月灯。王丽琴马不停蹄地进行着。
三潭印月灯中标时是一只缩小的灯彩艺术样品,有关负责人非常认同,但正式制作是放大十倍的样子,王丽琴心里没底,便和丈夫来到杭州西湖进行观摩。这天,天高气爽,他俩特意租一条游船去实地观察。可是船到了三潭印月水域,却被护栏链拦着,无法靠近。怎么办?王丽琴傻眼了,这下可好,花了200元游船费岂不白来了吗?
划船员看看夫妇俩如此尴尬的情景,便对王丽琴说:“既然你们执着要看,我和这里的管理员商量一下,不知他肯不肯放你们进去。”
管理员了解了她们是为迎国庆制作三潭印月彩灯的事情后,特事特办,放行了。
王丽琴身临其境,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和自豪。她近距离细细品味三潭印月的造型、结构、风采,用照相机以不同的角度拍摄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
回家后,王丽琴根据三潭印月影像的轮廓进行灯彩艺术的处理创作,精心制作每一道工序,做到虚实结合,情景交融,虚实交融,光彩交融……
王丽琴加班加点,挑灯夜战,忘我制作三潭印月灯彩,经过二十六天的拼博奋战,大型荷花灯、三潭印月灯制作成功了。金凤彩车上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记住这个出炉的日子:公元1999年7月18日晚上7点,一辆货车从海宁黑木板桥附近的小区慢慢驶出,整整五个小时,到达杭州目的地。
记住金凤彩车驶往北京的日子:公元1999年9月16日,金凤彩车从杭州出发,经过整整十三天时间到达北京目的地。
1999年10月1日,金凤彩车缓缓通过天安门广场,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检阅,接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检阅。
看吧,来自浙江人民的金凤彩车。
看吧,来自潮乡儿女的荷花和三潭印月灯。
这就是王丽琴传承硖石灯彩人生中的第二个里程碑。
这就是硖石灯彩给伟大祖国生日的最好礼物。
王丽琴不骄傲,不停步,在传承中牢记担当与责任,不断推出带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彩灯。
2003年,大型“紫薇春晓”灯彩一只,在海宁市大型迎灯活动中获二等奖。
2004年,传统针刺宫灯一只,在迎春展中获一等奖。
2008年,春节大型紫薇春晓灯彩一只,在海宁市大型迎灯活动中获二等奖。
2009年,春节大型神仙鱼灯彩八只。
2011年,春节大型鲤鱼跳龙门灯彩一只。
2012年,春节大型双型鲤鱼跳龙门灯彩一只。
2013年,春节大型水墨南关厢灯彩和美丽海昌灯彩二只。
同年,花篮灯一对,参加海宁元宵硖石灯会展。
2014年,针刺鲤鱼灯和针刺球灯参加海宁市师徒展。
……
在王丽琴的灯彩字典里,写满了勤奋刻苦的篇章,凝聚了灯彩艺术的智慧,流淌着传承非遗文化艺术的血脉。
2009年,硖石街道在文化教育中心专门设有硖石灯彩创作室,2013年从原先面积20平方米扩大到100平方米,而且从二楼转移到了底楼,为硖石灯彩制作中心,极大地方便了灯彩爱好者来这里学习交流。连续两年举办初级班、高级班灯彩培训,学员中最小年龄10岁,最大的已经80岁了。看着一拨拨爱好者,作为辅导老师的王丽琴心里头不知有多高兴啊!
在东山社区,王丽琴还利用社区的特点,培育了一支灯彩苑艺队伍。学在社区,其乐融融,不论是豆蔻年华的青年,还是头发花白的老人,都定期或不定期举办灯彩活动,宫灯,走马灯,生肖灯等,他们样样都在学着做,还利用巧克力等废品盒子,变废为宝,做灯彩的底座,深化传承意义,让她们在传承中了解硖石灯彩的文化历史,知道每年正月十五民间元宵迎灯会等享有江南第一灯会的美誉,铭记硖石灯彩是海宁三大文化之一。2006年第一批被国务院批准列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灯彩,成了人们的时尚,成了人们的美好追求,也成了海宁的一张永远闪闪发光的文化名片。
过年就是做灯。王丽琴从内心发自对灯彩的热爱和执着。每年春节放假的一个星期里,她都忙碌着制作灯彩。过去是一个人,如今是三个人、四个人、六个人……一年比一年增加。
王丽琴,将用她的毕生精力,点亮生命的灯。
责任编辑/卢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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