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就是班sir从某市听完某教授讲座,给我们开小会的那一天!我独自在走廊里徘徊,遇见吴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高三君做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做点什么吧!高三可是很快就要离开了!”
这是我知道的,凡是我做过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了!成功率一向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生活艰难之中,毅然为高中写了近三年《个人日记》,我也早觉得有写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与死者(师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学生)却大抵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所谓的“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莫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我所呆的并非学校,60多位青年的生命,围绕在我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哪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金榜题名,是必须在高考之后的,而此后几位所谓状元的文人阴险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于愤怒了!
真正的猛击,敢于直面惨淡的红叉,敢于正视淋漓的落后。这是怎样的豁达的退后者?然而高三就是这样的猛士。他不顾下面淋漓鲜血,洗涤了回忆,让时间在我们身上抽身而去!
然而我们还在这样的学校苟活着,我也早就觉得有写点东西的必要了!离6月7日还有60天多一点,忘却救世主快要降临了吧!
但吴某有令,说我们是“鹊心燕子”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我们是“啥也不是”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了!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漂浮,就在沉默中坠落吧!
但是我还是有话要说。
我没有亲身经历,听说,他,高三,那时候是痛苦无比的。
且我们是他们痛苦之上的孩子、新教育改革的试验品!
于是,我们很幸运!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教育的,但这一次很有几点出乎我的意外。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弱的希望。真正的猛击,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来话了,但以此纪念我的高三!
三月二十二日五斯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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